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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鑫空】新岁

战神严×狐狸丁


01

 

“主上您回来了。”

 

“何事?”严浩翔一向嫌礼数麻烦所以从来不让人赢,自家管家九野现在在门口等他必然是有事。

 

“小殿下来了。”

 

九野说的小殿下是青丘的小殿下,几千年前狐族内乱,外族趁火打劫,堂堂皇族只剩下当初刚学会化形的小殿下。青丘和天界是世交,天君是他长兄,天后是小殿下长姐,所以他被派去平乱然后把丁程鑫捡回来了。

 

天后虽然是长姐,心倒是不软。小殿下被他带回来没几天就被送到玉衡仙君那学艺去了,小殿下那时候年岁小,还没吃过苦,但是心眼子不少,知道长姐不会护着他就往严浩翔那跑。玉衡仙君上门要人要了几次,往往都是丁程鑫向严浩翔撒了个娇,战神就脸不红心不跳跟仙使说小殿下身体不适,将养几天他亲自送小殿下回云黎山。次数多了,玉衡仙君也就随他去了。

 

虽说对于天后长姐如母的严格教育模式,严浩翔对丁程鑫算是娇纵了,但是也没完全纵着他。以至于年末天后检查丁程鑫功课倒不像是云黎山出来的,反倒有几分战神府的风格,看着功课还不错,天君天后对青丘小殿下出逃战神府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殿下呢?”

 

“阿兄,这儿呢!”丁程鑫一个起跳就挂到了严浩翔背上,九野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来服侍的仙娥是新来的看严浩翔趔趄了一下齐刷刷跪了一片。

 

“你们先出去。”严浩翔喝退了所有人,颠了颠让丁程鑫下来:“我出门不过月余,你又惹了什么祸?天后没让你回青丘?”

 

“阿姊说我被你娇惯坏了,住青丘定然是不习惯的,让阿柏定期帮我把折子送上来,左右青丘也没什么大事务。”丁程鑫一屁股坐在了东首,都是严浩翔惯的,靠东首的案上常备各种果子糕点,丁程鑫贪吃,每次都坐东首。

 

“那玉衡仙君也不曾给你安排差事?”严浩翔怕丁程鑫积食,招呼人撤了糕点给他换了茶水。

 

“玉衡仙君跟我阿姊说,小殿下天赋异禀,普通差事唯恐折煞了小殿下,臣觉得不如送小殿下去战神座下历练,也好助战神一臂之力。”丁程鑫不满地蹬了蹬腿,严浩翔府上的茶苦的很,“我阿姊也没办法,说没人敢收我,我就去找月老玩了。”

 

“茶是茉莉花泡的加了蜜。”严浩翔颇无奈地摇了摇头,青丘的人本就天赋异禀,当年天后也能跟天君打得不分上下,又加上丁程鑫被他教养过,怕是没人敢收他,“那你现在怎么从月老那跑回来了?”

 

“主上,月老来了。”九野进来通传,看了一眼蹿到严浩翔身后的不明金色生物:“大概是为了小殿下的事。”

 

“让他进来吧。”严浩翔让九野去迎月老,回头把丁程鑫从背后抓出来,“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现真身。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帮你应付月老。”

 

 

02

 

“听说,我们家程程把月老的嫡传弟子打了。”天君一听说那青丘的小殿下有惹祸了就直奔着天后寝宫来了。而天后在玉衡仙君说没办法给小殿下安排差事,小殿下往月老那去了的时候就明智地对外称抱病闭门谢客。

 

“就知道那竖子早晚惹祸,还好我躲得快。”天后叫人看茶:“那孩子我是管不了喽。你说天条规矩吧,他都能记着,但是偏偏喜欢惹祸。还有你那弟弟护着,别人倒是打骂不得。”

 

“谁说不是。”天君摇了摇头:“你可记得程程年幼的时候胡闹,把玉衡仙君的炼丹炉炸了。玉衡仙君气得胡子都歪了,你罚他十个板子,还没打到五下我那弟弟就把人领走了,说青丘小殿下体弱受不得刑,请你允准改为抄天规百遍。结果交上来一看,一大半全是他抄的。”

 

“要不是你那弟弟护得紧,那竖子也不至于如此顽皮。正好他回来了,让月老找他去。絮絮叨叨的让他担着,他养出来的狐狸,后果他受着。”天后想了想还是觉得气,把杯子往桌上一摔:“你说浩翔小时候也是我们教养的,怎么他教养出来这么个狐狸呢?”

 

天君暗暗把茶具往自己这拢了拢,这套茶具可是他好不容易差人去人界淘来的,可不能碎了,要不是前段日子惹恼了天后他是断断舍不得离手的。“你说,青丘天界世代联姻,不如让我那幼弟将程程收了,我们俩也能换个清净。”

 

“这有何不可!”天后听了眼睛都亮了,战神多年不娶,来为自家孩子打听的仙君都要将她这蓬莱殿的门槛踏破了,她家弟弟虽性子顽劣,但生的一副好皮囊,也是个香饽饽。奈何她怕那竖子败坏人家家业,祸害人家全族,一直不肯松口,但是要是他跟严浩翔凑成对,那简直给她省了两份心啊!立马唤来仙使:“快派人去跟战神和小殿下说,启安殿本宫另有打算,小殿下今后暂且住在战神府邸,没事别回来了,哦不是,若无要事还劳烦战神照拂。”

 

 

另一边严浩翔刚送走了月老,事情可大可小。丁程鑫和月老最器重的嫡传弟子比试,一时没收住,额角给人划破了。月老看重面相,可给他气着了,严浩翔让九野送了个澧水仙君给的护身符才把事了了。刚送走月老天后的仙使就登门了,严浩翔怀疑月老是不是讨说法是假,送姻缘是真。

 

“小殿下呢?”严浩翔送走仙使召九野来问丁程鑫的去向。

 

“在下不知。”

 

“知道了,你去下去吧。”严浩翔居然有点欣慰,青丘一族天生在修炼上天赋异禀,但是在藏匿踪迹的术法却不如别族,看来他不在丁程鑫也没有完全荒废功课。

 

“阿程,出来了。”严浩翔实在院子里找到丁程鑫的,他不喜欢养花,觉得不好看护,死了还得拔掉麻烦,但丁程鑫喜欢,所以院子里养了一大片花,丁程鑫没事了就在里面玩。

 

“你找到我了!”丁程鑫撤下了身上的隐身咒:“奖励阿兄一朵绣球花。”

 

“蓝色的,还挺好看。”严浩翔施了个咒让花可以开久一点,“刚刚阿嫂派人来传话了。

 

“什么?”丁程鑫吓得眼睛瞪都圆了:“阿姊不会要大义灭亲吧,我就是打了个架,她是要罚我抄书还是要罚我板子?总不至于上雷刑吧?不行我还是去青丘避几天,等阿姊气消了你再来接我。”

 

严浩翔拉住丁程鑫的手腕把人拽回来:“绝不至于,你阿姊说你不必回启安殿了,让你跟着我住。”

 

“阿姊是不是,想让你娶我呀。”丁程鑫歪头想了想,青丘虽然开放,也绝不至于让人直接长期住在未婚配的人的府邸,还不是沾亲带故的,青丘天界多姻亲,虽然到他这一代长姐已经嫁了天君,但长姐想亲上加亲也未可知,“不然她要启安殿何用。”

 

严浩翔忽然被问倒了,天后的用意他亦能窥测一二,但他好像忘记了,丁程鑫千岁龄到他身边,如今不过万岁余,还未曾有人教他情爱。

 

“阿程可知何为情爱?”

 

“兔儿神说喜欢一个人就要给他送花,就想天天跟他在一起。所以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丁程鑫明白又不明白,他自小觉得,未来若是要成家,至少得像严浩翔一样能带他去凡间玩,去花神院子里采花,去魔界找奇石,不过他上天入地万年,也没见着还有第二个严浩翔这样的。

 

“不一样,你从小就跟着我长大。”严浩翔听到这些心就凉了半截,从小他什么都教丁程鑫了,独独忘了情爱,怕是这小兔崽子还不懂什么是情爱,“你可以给任何人送花,只要你欢喜。回屋吧,天冷了,你会得风寒。”

 

 

03

 

丁程鑫不知道为什么就惹严浩翔不高兴了,一连几天都没见着严浩翔,问九野也只说是忙于事务走不开身。但是以前就算严浩翔再忙,只要在天界也会来陪他吃饭的!但是现在明明严浩翔就在天界他已经有足足十日没见到严浩翔了。要是,要是今日再见不到严浩翔,他就回青丘去,除非严浩翔敲锣打鼓来接,不然他绝不踏入天界一步。丁程鑫是这么想的。

 

正巧,严浩翔傍晚时分来了,但是丁程鑫宁可他没来。

 

“我要出征,需得两月有余。”

 

“什么?”丁程鑫直接摔了筷子:“再两个月就过年了,那你岂不是不能回来过年?你上次答应我会陪我过年的。”

 

“战事来得紧,鲛人族突然来犯,我不得不去。”严浩翔看到丁程鑫眼眶里已经有眼泪了,往常他知道丁程鑫眼窝浅,出征总不肯他送,早早把人送回云黎山,如今住在他府上倒是避无可避了。“回来给你带鲛珠可好?”

 

“我才不稀罕。那你何时走?”

 

“明日。”

 

“明日就明日,我才不来送你,我明天就回青丘。”

 

“主上,需不需要我去看看。”九野见青丘小殿下是哭着跑出去的不放心进来询问,自家主上是舍不得小殿下落泪的。

 

“不必了。”严浩翔饮尽杯子里的酒:“明日我出征,在我回来前你就跟着小殿下,他要回青丘你也跟着,别让他被人欺负了去。就算惹了祸也莫要让他被罚得太狠。”

 

九野面上应了是,但是心里想着断然没有别人能欺负了小殿下的理,只有小殿下欺负人的份,主上也是多虑了。至于被罚,大概这段时日他要做好刷光这张老脸的准备

 

 

想着不让丁程鑫来送,但是第二日没见着丁程鑫心里还是觉着空落落的,开拔时间已定,断然不能误了时辰,严浩翔刚想吩咐大军开拔就看到丁程鑫风风火火跑过来。

 

“给你!”跑到跟前了人还气呼呼的。

 

“这是何物?”严浩翔理顺了丁程鑫乱了的头发:“怎么跑这么急。”

 

“桃苹花,我求了花神姑姑许久她才肯给我。我施了术法,它能撑月余不腐。”丁程鑫跑得太急,气还没喘顺,“你必须时刻戴在身上,你若是早几日说,我兴许还能给你造个甲胄什么的,你瞒着我,如今只有这个香囊了。”

 

“我知晓了。”严浩翔本来想着疏远丁程鑫,好让他知道何为情爱,但是看到这样的丁程鑫终究心软:“等我回来陪你过年。”

 

“当真?那你定要平安。”

 

“我会。”严浩翔吻了吻丁程鑫的鬓角:“若是觉得我僭越了等我回来告诉我便是。我不在的时候让九野跟着你,惹祸了也不至于被罚太狠。”

 

“我知晓,我从不惹祸。早去早回,我看着你出天门。”丁程鑫自觉红了脸又不好意思说怕影响严浩翔心情,只挥手送他走。

 

 

“元安啊,我们俩的谋划终是成了。”天君在祥云上牵着天后的手说道:“你瞧他们如胶似漆的样子。”

 

“我知晓。”天后抽回手:“你记得对外说我闭关修炼。浩翔不在,那小子惹祸就没人兜底了,我可不想惹这麻烦事。”

 

 

04

 

“阿姊,为何浩翔阿兄还不回来?他说会回来陪我过年的。”

 

“你在这跟我装什么守规矩,现在阿兄阿兄的喊?你对人家存的可是兄长的心思?”天后这段日子被丁程鑫扰得心烦,严浩翔一日征战不归丁程鑫就一日往她殿里跑,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问题。“门槛都要被你踏凹下去一块,我已然告诉你姐夫,让他把战报第一时间往你那送,你还要我如何?日后浩翔征战不管刀山火海我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要他带你去。我可受不了你这折磨。”

 

丁程鑫被骂得没脾气,话是如此,但他就是隐隐觉得不安,还欲和长姐争辩天君就来了。

 

“元安,战事有变。”天君行色匆匆,丝毫没注意跪在地上的丁程鑫和天后朝他使的眼色,“鲛人不知从哪找来了魔族凶兽,前线密报,虽鲛人之乱业已平定,但战神负伤,战事无法收尾。你说我这该怎么跟程程说,他知道了不得吵着闹着上前线?他从小被我们娇惯坏了,娇生惯养细皮嫩肉,前线刀剑无眼,伤了他可如何是好?”

 

“你说什么?姐夫你说浩翔受伤了?这可当真,伤的重不重?有无性命之忧?”

 

天君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丁程鑫,彻底傻了眼。

 

“这下好了,不用愁了,已经知道了。”天后翻了个白眼,召身边的侍者过来让她去私库里给丁程鑫把压箱底的铠甲找出来,“我知晓我拦不住你,这么大了你也应当懂事,是时候出去历练了。你是青丘独苗,浩翔是天君唯一的弟弟。所以你此去唯一的任务就是完成收尾,把浩翔安全带回来你可知晓?”

 

“臣弟领命。”阿姊虽严厉,也并未如何苛求他,又有严浩翔时时相互,丁程鑫都快忘了,他说青丘的殿下,也是能堪大事的。他是青丘的殿下,天后的弟弟,是严浩翔养大的,不是无用的纨绔。

 

等丁程鑫退出去了天君才和天后说话:“感觉程程好像,忽然长大了。可你当真不担心他?你对他管教虽多严厉,但也是你抱着长大的。”

 

“怎能不担心,他可是我最后的弟弟。”天后虽生性风风火火,但并不是感情迟钝之人,“我是看着他出生,看着他长到这么大的。若不是族中突逢变故,青丘变轮不到他来继承,我早已想好待他懂事便带到天界来,学些本事,找一户好人家,若是他不愿不找也无妨。可毕竟由不得我,只得放手让他去了。”

 

“放心,程程是我那弟弟带出来的,绝非草包纨绔。”天君也惋惜,若非父神过身突然,他又怎会让幼弟去承袭战神之位,“战事大部分已经了结,以程程的本事我们等他好消息便是。”

 

 

到了战场丁程鑫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把严浩翔托付给了太医带着九野上了前线。幸亏带了九野,若非九野他怕是指挥不动严浩翔手下的将领,战神麾下的将士果然名不虚传,等严浩翔醒了他一定要讨教一下以后好训练青丘的将士。

 

虽然战事大部分已经结束,但是仍有部分鲛人将士游走,丁程鑫故而也经历了几场鏖战。虽然听严浩翔讲过一些战场的故事,但亲身经历仍是不同。彻底清理完散乱叛军,也耗费了近半月。

 

“严浩翔,起床啦。”丁程鑫收到最后一支派出去的队伍送来的捷报才有心思去招惹严浩翔,严浩翔这次伤得重,每日都睡睡醒醒,近几日才好些。

 

“结束了?”严浩翔看丁程鑫脱掉了盔甲,猜测战事已经结束。

 

“嗯。”丁程鑫翻身上床占了严浩翔身边的位置,“阿兄,你忘记教我怎么写捷报了。九野让我改了好几次,他说像我这么写捷报,是要被天君罚的。你怎么不教我呀?”

 

“我没想着让你上战场。”严浩翔把被子匀给丁程鑫一点,“这次让你担心了。”

 

“我的桃苹花还在吗?”

 

“还在,我一直随身带着。”严浩翔从怀里掏出丁程鑫给的香囊,“可惜沾了血污。”

 

“无妨,我想了想,鲜花到底不长久,我回去给你雕一个桃苹花玉佩好了。”丁程鑫渐渐觉得困了,“我跟御厨学过做菜,时不时要我雕个花什么的,虽然玉硬了些,想来原理大抵是相通的,我回去定能给你雕出一个好看的……”

 

“不好看也无碍。”严浩翔吻了吻丁程鑫的鬓角,“你到底记不记得我出征前与你说了什么,我可僭越了第二次了。”

 

 

05

 

等两人回天界将将赶上过年。战神平日不苟言笑,登门拜年之人并不多。但今年拜年的人却是往日的几倍,连带着送来的年货都多了不少。主要是他们发现原来以为青丘小殿下只是个后台极硬的关系户,没想到这孩子,是个极有本事的公子哥。巴结战神有点难度,和战神联姻可能性就更小了,但是青丘的小殿下还能努努力呀,于是都可劲往战神府邸跑。天君知道这么多人要挖自家弟弟墙角差点没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天后嫌天君天天跟她絮叨烦,干脆把天君赶回自己的天和殿。也有天后旧交问天后怎么不担心自己白菜被拐跑了,天后原话是这样的——“我养大的弟弟我能不知道吗?他就一颜控,天上能跟严浩翔比好看的也就他自己了,有何可担心的”。

 

彼时天后唯一的弟弟正在跟战神玩雪。

 

严浩翔不喜欢别人看到丁程鑫真身,他捡到丁程鑫的时候就是以真身的形态,圆毛九尾金狐,上天入地独一只,容易惹人觊觎。但是丁程鑫时不时喜欢变回原形,所以丁程鑫住的院子里一般不留人伺候。

 

严浩翔踏进院子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团金色的球在雪地里打滚。从小就喜欢这么干,严浩翔也不管他,在旁边看起了兵书,丁程鑫玩腻了会来找他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金色圆团就滚到了他怀里说玩累了让他抱回房间。

 

“今年过年想去哪里玩?”严浩翔施术把丁程鑫的皮毛烘干塞进被子里。

 

“你带我去吗?去哪里都可以吗?”丁程鑫听到玩就来了兴趣,兴奋地晃了晃尾巴。

 

“都可以。”

 

“那去人间吧!听说人间过年最热闹。”

 

“好。”

 

 

平常穿惯了黑色的战神被换上了一声浅蓝常服,因为丁程鑫说过年穿黑色不好看。再转头看我们青丘小殿下,穿着一身红头上还顶着一对兔耳朵。

 

“你一个狐狸,顶着兔耳朵做什么?”严浩翔觉得可爱,上手去扯。

 

“呀!你别动!”丁程鑫怕严浩翔手劲大给他扯掉了,“我问过兔儿神了,人间今年是兔年,我央了他好久,他才肯从他养的兔子里匀我一点耳朵毛给我做兔耳朵。据说玉兔的毛更好些,但是玉兔只有一只,我怕我给她薅秃了阿姊又要罚我。”

 

严浩翔想要是天上那些神仙知道自己登门求见的青丘小殿下私下是这样不知道愿不愿意和青丘喜结连理。

 

“所以我的小殿下今天要去玩什么?”

 

没一会功夫丁程鑫手里已经拿了一根糖葫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银子,上次他一万岁生辰带他来凡间他还拿着糖人眼巴巴等着严浩翔付钱。

 

“糖葫芦也吃过了,我们去放河灯吧!”

 

人们总是会有许许多多的愿望,河灯总是承载着很多愿望。作为神仙,都能感受到人们的愿望。

 

“严浩翔,你看这么多河灯,上面有好多愿望啊。”愿望越多,河灯上飘浮的喜气就越多,当然也有一些不好的愿望,黑漆漆的,但是会被其他的喜气盖住,不那么容易被发现。

 

严浩翔看到丁程鑫手里拿了两个河灯:“你要许愿吗?神仙是感知不到神仙的愿望的,如果你想要什么一定要跟我说。”

 

“严浩翔,你真无趣。”丁程鑫点燃河灯分给严浩翔一个:“有些事情才不告诉你。”

 

“好,都听阿程的。”严浩翔看着两个河灯一起越漂越远:“你怎么不叫我阿兄了?”

 

“阿姊说,我对你存的不是兄长的心思,让我别乱喊。”丁程鑫打了个哆嗦,之前一直有严浩翔护着,现在他想起那顿骂心里还觉得后怕。丁程鑫甩甩脑袋,努力忘记令人害怕的记忆,凑过去亲了亲严浩翔:“而且这才叫僭越哦。阿兄胆子太小了。”

 

严浩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说胆小,“我们阿程,说的对。”幸好今天穿的外袍袖子宽大,勉强能当个屏风。

 

月老和兔儿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远处的桥头,一个扶须微笑,一个掩面悄笑。

 

“走吧月下老儿,我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兔儿神摸了摸怀里兔子的耳朵:“还好这一对儿成了,没浪费我家兔子们的耳朵毛,我可是差点把自己的耳朵毛薅下来给小殿下做兔耳朵了呢。”

 

“天君天后大可放心咯。”月老挥了挥拐杖召来一片祥云:“回去跟我的弟子们说一声,莫要去招惹那青丘小殿下,惹不起咯惹不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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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无脑小甜文,过年图个乐吧!

原来之前还打算更一个别的,但是拖拖拉拉到现在导致并没有写多少,所以要等年后啦

除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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